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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特使?!

高县丞脸上略带一丝不易察觉的掐媚,“宁公子说的是,以您的身份,自然是无需在意这些,天道自在人心嘛。”

“是啊,天道自在人心。”宁易以意味深长的语气,盯着高县丞缓缓说道。

高县丞尴尬一笑,随即朝着木石等人说道:“本官认为,既然木县令未来,也没有升堂受审,那么宁公子坐下来,应该没问题吧。”

“有问题!”

衙门外,传来一道威严反驳的声音,随即便是见到一身官服的木县令和李珩龙行虎步而来。

“本官并不同意!”木县令大手一挥,沉声道。

“木正,你莫非是想以权压人,行违背大吴律例之事?!”高县丞眉头一皱,毫不顾忌木县令的官位,直呼其名,冷喝道。

“高县丞,这里是衙门,本官是县令,希望注意场合!”木县令坐在公堂之上,毫不客气地批评道。

此言一出,高县丞脸色骤然一变,好一阵子,这才看向宁易,苦涩道:“宁公子,这件事看起来,木县令的态度坚决,本官也没办法。”

“高县丞能够为本公子说话,已经很好了,不必介意。至于木县令那里,本公子也很难解释。”宁易微微一笑,朝着公堂上坐着木县令瞥了一眼,说道。

“升堂!”

木县令虎目圆睁,面露威严,猛地一拍惊醒木,沉声道。

“威武!”

“威武!”

木县令再一拍,道:“本官只想问一句话,你宁易为何带着的人马里,携带有诸多兵器?”

“木大人啊,您这就说笑了,他们只是本公子聘请的迎亲队伍罢了。本公子又如何能知晓,他们是否藏匿兵器呢?再说了,这支队伍,可是何师爷,亲自推荐的。”

宁易淡然自若,看了一眼身旁的何师爷,缓缓说道。

“哦?何况,你且从实招来,这支迎亲队伍,当真是你推荐的?”

木县令瞪着下方面露惊色的何师爷,沉声问道。

何师爷有些惊慌失措,他左看看高县丞,右看看宁易,不知道该如何说。

“何师爷,既然木县令问你话,如实回答便是,何至于如此左顾右盼。”

高县丞没有冷眼旁观,但也没有太直白。

“高县丞,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应该不需要本官来教你吧。”

木县令面露不喜,对于高县丞这样的插嘴,换做是其他人,准会被使脚绊子不可。

“木县令说得是,本官唐突了。”高县丞嘴角微微上扬,看似歉意,实则甚是嘲讽。

“大人明察秋毫,可是这支迎亲队伍,只是因为县城里只有他们还在做这个,所以才推荐的。但我可以保证,自己对于他们携带大量兵器,并不知情!”

何师爷脑瓜子急呼呼的转悠,连忙解释道。

“不知情?呵呵,这支迎亲队伍的人,都是有武功的人,又持刀拒捕,图谋不轨已经确凿无疑,将那些人全部打入大牢!”

木县令冷笑一声,便是丢下一枚令牌于地上,一名衙役连忙捡起,带头将这些人押走,准备打入大牢。

宁易微微眯了眯眼,对于木县令这雷厉风行的行动,有些在意。

而高县丞脸上,则是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肉疼,那些人可都是他费劲费力培养出来的啊。

不过,现在大牢里还有高桂娥在,这些人日后可以保出来,问题不大。

很快,高县丞就想明白了这一点儿,镇定自若。

“下面,本官想问问,你这京城宁家的人,来这偏远午县何干?”

木县令微眯了一下眼睛,沉声道。

宁易笑了笑,反问道:“怎么?莫非这午县,还需要谁同意,才能来?”

“若是最近没有那么多事情,本官自然无权过问。只是,时局不同,该问的,本官自然需要问。譬如,你是何时来这里的?干什么?”

木县令脸色不变,镇定而威严地问道。

宁易嘴角上扬,缓缓道:“行吧,本公子名字为宁易,乃京城宁家人,礼部员外郎之子,亦是本次朝廷派来任命新任午县县令的特使。”

“特使?!”在场众人皆是不同程度的惊讶,估算时日,应该还需要几天才会来。

木县令脸色一凝,问道:“可有证明?”

“自然是有,只是嘛……”宁易话说到一半,便是闭口不言,眼睛看着地上,不时将被束缚着的手从身后露出来。

“暂时给他松绑。”木县令没有将话说满,只要这宁易拿不出证明来,那么自然是违背大吴律例的,要着重处罚的。

宁易就这么淡淡地站着,一名衙役微垂着头,赶紧将绳索解开后,便是赶紧走到一边。

这群当官的打架,真的小老百姓受不了。

要不是为了这枝末月钱,哼哼。

“既然木县令想要看本公子的证明,那就看看吧。”

宁易在腰间掏出一枚令牌来,上面清清楚楚地雕刻着“特使”二字。

“拿上来。”木县令没有掉以轻心,命人将其拿了上来。

品相、材质、工艺,均是不好仿造的。假令牌,很轻易就能被发现。

“既然是特使,又为何不早些表露身份?”木县令眉头微皱,问道。

宁易收起特使令牌,轻笑道:“早些表露身份,又怎么能够看到,在木县令治理下,午县真实的治理环境呢?”

“本官治理下,午县真实的治理环境?呵呵。”木县令笑了,明明种种线索,都指向这个宁易,这人却倚仗着特使身份,以身犯法,恶人先告状,可以,可以!

“是啊,城外那群流民百姓,能够不引起午县官府的警惕,本公子真的很失望啊。”宁易摇了摇头,找到一张看起来不错的椅子,径直坐在上面,离低头记笔录的李珩,仅有一步之遥。

“还有,卖假新米的那些人,能够依旧逍遥法外,让人忧心这为民的官府,真的能为民吗?还有,没有明确的证据,真的就能随意以权压人吗?”

“纵使是午县一等一的武道世家的范家主,竟然能够在这追踪卖假新米那群人时,被人重伤,这样的治安环境,真的令人忧心啊。”

“说实在的,本公子这时候表露身份,都有些担心,会不会晚上在床上被人抹掉脑袋啊。”

宁易看了一眼记录的李珩,随即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