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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7.一战成名

杀了无数章鱼头,南晓已经非常熟悉泽塔星人的习惯。

他向大家解释:“泽塔星人有严格的上下级关系。它们总是集团行动,当中一定有个首领。单看外观无法判断,但可以从动作中看出来。你看,每次都是走在第一的那个章鱼头选择方向。那个就是首领。”

一边说着,他一边开始架枪瞄准:“杀了首领,它们很快又会决定一个。因为它们必须得有个首领,否则就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是刻在它们DNA里面的弱点。只要一直杀掉首领,它们就会一直混乱,直到死光为止。”

雨越下越大,甚至隐隐传来沉闷的雷声。

南晓继续瞄准,说:“你们别开枪,我一个人就能把它们全杀了。”

众老兵一阵嗤笑。

班长不放心,对南晓说:“有点远,你行不行?还是我来。”

南晓说:“这一枪狙不死它,你枪毙我。”

黑科技能量步枪,不知道干掉多少章鱼头了,威力和精度完全不需要怀疑。

唯一有点麻烦的是事后该怎么解释。能量步枪发射时的枪口焰和火药枪械完全不同,也没有爆破音。熟悉枪械的人,看一眼就知道不对。

但南晓现在心里很不爽,就想杀几个章鱼头让念头通达,就任性了,不想那么多。

解释个屁,老子偏不解释。想不通就慢慢想,或者你可以咬我。

这时班长看了看南晓的枪,终究不放心:“你那枪不行吧,来、用这支。”

他递过来一杆26式大狙,看着确实比南晓的枪威猛得多。

平心而论,这支大狙确实不错,扳机轻巧灵活,保养得很用心。还带个16倍镜。除了口径是7.62的有点小以外,可以说毫无短板。当然,威力和精度完全没法跟黑科技能量步枪比,而且枪口焰巨大,声音能传几里地。

拿7.62小狙打外星战甲,任务难度顿时直线拉升。

南晓想了想,觉得倒也不坏,算是一个有点意义的自我挑战。

谁说7.62的子弹就打不死章鱼头?

有个老兵悄悄对班长说:“你那枪能行?我可是见你用过,根本打不穿。”

班长很无奈:“总比他那枪好吧?你看看他那破枪,上面都是灰,不知道几年没擦过了。”

老兵:“我赌他第一枪准打飞,就赌班长你那包华子,怎么样?我要输了,我给你洗一个星期袜子。”

班长果断拒绝:“滚。”

准星十字线套住了走在最前面的第一只章鱼头,然而南晓迟迟不开枪。

想赌华子的老兵不耐烦了,低声催促:“快点,还等啥?”

就在这时,一道闪电横过长空,把周围照得雪亮。紧接着一个闷雷,震得所有人耳朵嗡嗡的。

子弹时间!

周围突然变慢了,空气如胶水一样粘稠。要迅速行动,需要极大的力量。

南晓动作如电,瞄准开火拉拴退壳再上膛瞄准开火——

炸雷响起的瞬间,他一口气打光整个弹夹。

雷声完美掩盖了枪声,没有丝毫痕迹。

理论上而言,7.62口径的火药子弹不可能打穿泽塔人的战甲。即使复眼附近的透明防护罩也不行。但连续5发子弹打在同一个地方,行!

南晓熟悉泽塔人的战甲,知道哪里最脆。

奇迹发生了!身穿战甲的泽塔星人突然一僵,复眼中间出现了一个洞。

伤口并不规则,最后一发子弹几乎是砸进去的。它穿过一寸厚的透明防护罩,损失了大部分动能,已经维持不住自旋稳定。这导致了剧烈的翻滚,几乎把泽塔人脑袋里搅成浆糊,杀伤力反而更大。

一血!

浮游的战甲继续载着尸体向前,直到撞上一棵树。

此时剩下两个泽塔人还没理解到发生了什么状况。它们匆忙过去查看,围在树旁惊慌地乱转。

就像南晓指出的那样,失去首领之后,泽塔星人明显陷入混乱。它们拥有多种多样的强力武器。近战特制光刀,跟小炮一样威猛的大口径能量步枪,还有那种拧一下就会爆炸的金属管炸弹。然而敌人不知道在哪里,有力气也没处使。

南晓冲班长伸手:“再来两个弹夹。”

班长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然而事实就在眼前,不容怀疑。

没等他出手,旁边的老兵赶紧给南晓递上两个弹夹。

接下来又是两个响雷炸开,剩下的章鱼头也统统被干掉。

查看过现场之后,班长狂喜!

这支CS/LR4狙击步枪精度不错,但威力偏小,他一直没什么信心。好几次甚至想扔了减轻点重量。没想到这么牛逼。

他很大度地拍拍南晓肩膀:“这支枪给你了!子弹管够,多杀几个章鱼头。”

南晓默默点头,把枪收起来。

短暂的接触战只进行了几分钟,开始和停止都很突然。

击毙三个外星人,还是穿战甲的加强版。己方无一伤亡!

这事报告上去,后方都不敢相信,最后还是拍了照片才不得不信。

士气狂涨。班长下令休息一夜,第二天乘胜追击,直捣敌巢。

晚饭时间总是很欢乐。火堆生起来了,铁架子也支起来。饭盒里热汤煮着卤牛肉,咕嘟嘟香气扑鼻。除了酒,基本上该有的都有。班长的华子也被分得干干净净。

会吹口琴的那个兵当仁不让成了气氛组重要成员,疯狂接受点歌,腮帮子都吹大了一圈。

聊得正HIGH,有人悄悄指了一下南晓,气氛顿时一窒。

秒杀三个章鱼头,南晓一战成名。老兵们都服了,私下里看他的眼神无不敬畏。

“有杀气!他……应该遭了啥事吧?”

“很正常,能活着从章鱼头窝里逃出来,遇到啥事都有可能。”

“肯定是逃出来的时候死了妹子,”有人胡乱推测,“我见过一个小年轻,那表情跟他一模一样。后来我听说,逃出京海市的时候,他女票被改造人拖下车,当场活吃,从脚踝开始——”

有人压低声音:“都TM别瞎猜,你们这些八卦佬,知道个屁。”

其他人不忿:“你丫知道你倒说啊,憋在肚里能下崽儿?”

那人继续压低声音:“之前那大学生跟班长打听延陵基地幸存者来着。我在旁边听得清清楚楚。他要找的人叫南行德。你看他也姓南,俩人一个姓。我觉得吧,南行德很可能是他爹!”

原来如此,大家一起发出“哦了”的声音。

有人问:“你咋知道是他爹?他亲口说的?”

“这倒没有……不过他一看那名字在死人列表里,当场就失魂落魄的。要不是死了爹,他能这样?”

这话在理,立刻有人附和:“没错,俺爹死的时候,俺也老TM伤心了。”

众人纷纷赞同:“谁他娘的不是呐,唉……”

气氛,一时灰暗。

口琴大师默默吹起了朴树的《白桦林》:

……

天空依然阴霾依然有鸽子在飞翔

谁来证明那些没有墓碑的爱情和生命

雪依然在下那村庄依然安详

年轻的人们消逝在白桦林

……

班长叹了一口气:“该死的外星人、该死的改造人、尤其该死的是那些带路党。”

有人问:“听说改造人这事儿是一个带路党跟外星人建议的,真的吗?”

班长说:“是一个米国人。他偷偷用外星人的血研究尸体改造,想制造一批打不死的超级兵。事情暴露,他被米国政府抓起来,据说在监狱里上吊自杀了。后来,他研究的那些资料不知道怎么竟然到了外星人手里。然后就有了改造人。”

老兵们纷纷咒骂:“该死的米国佬,尽干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