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费行之家呆了半个月,蒲家似乎才想到要瑎嬘回去。
行吧!
回就回!
收下今天早上份的玫瑰花,瑎嬘满意的点了点头,换上一件外套就回了蒲家,反正也没多远。
嘻嘻!
大早上的,一群人居然罕见的都在。
蒲巴山坐在轮椅上,脸色看起来好像不错。
一见瑎嬘,就招呼她过来。
“时时啊,今天正好有客人来,去,换一身衣服!”
看着糟老头子笑里藏刀的样子,瑎嬘觉得还是乖乖听话的好。
拐上了自己的房间,又在门口看见了蒲华清。
这人怎么回事,那么爱堵门,怎么不去做保安!
“让开!”
蒲华清笑了笑,笑容里充满了恶意。
看得瑎嬘很想一巴掌上去。
蒲华清痛苦的捂着肚子,没想到瑎嬘会突然踹他。
“没事儿别阴阳怪气,我看着不舒服。我要是一不舒服,就会想打人。”,瑎嬘再次警告。
推门进去,看见床上的素色旗袍,瑎嬘笑了,这又是哪位嫖客的爱好。
啧,这个死老头,真嫌自己死的太晚。
换上了衣服,瑎嬘悠悠的下了楼,此时蒲华清已经不在了。
中午十一点,别墅里开进了一排车,里面下来了一堆外国人。
为首的男人满眼邪念的看着站在老头旁边的瑎嬘。
瑎嬘觉得自己的拳头硬了!打在这男人身上正合适。
男人看着瑎嬘低下头,心里更加兴奋了。
一顿饭,主客尽欢。
最后结束的时候,那人扫了瑎嬘一眼,跟着老头回了书房。
瑎嬘也打了个哈欠,回了自己房间。
幸好这老头不相信电子产品,用的是传统锁。
“蒲先生,你请我来,就是这点诚意?”,男人用着不太纯正的中文,语气似乎对老头有些不满。
“埃尔顿,我给的价格不低了。”
老头子声音浑厚,一点儿也不像大病了一场。
“可你们这里有的是人愿意加价!”
“那也得有人能吞得下!”
………
两人你来我往,似乎是在讨价还价。
最后应该是那个外国人落了下风,就是不知道这事儿还能不能谈成,那人一看就不是善茬。
晚上的时候,老头说这人要在家停留一个月,提醒大家好好招待。
那人的眼神一直落在瑎嬘身上,让瑎嬘瞬间决定了他的死法。
一群人喝得有些醉了,老头让瑎嬘把人扶回去,瑎嬘看着众人幸灾乐祸的眼神,面色如常。
还没到房间,男人就想动手动脚,还满嘴的脏话。
瑎嬘不惯着他这毛病,一个用力卸了他的下巴,在给了他脑袋一个重击,拖着人就往房间里走。
在神罚之前,我亲自动手,荣幸吧,你个外国佬!
从他的床头柜里翻出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看着正常人直泛恶心。
把不明药片喂进了男人嘴里,瑎嬘坐在床上等着时间过去。
十二点了,瑎嬘溜进了老头的书房,取出了保险箱里的东西。
看了一眼这房间,嘴角勾起坏笑,扔了一个桌上的打火机下去,能不能着就看运气了。
把东西放进包里,瑎嬘转身把睡下的蒲巴山拖了出来,送进了男人房间。
当然,为了更刺激一点儿,她还把几个男人送了进去。
可惜啊,蒲华清居然不在!
等瑎嬘走到大门口的时候,猛得看见一个人影靠在车上。
走进一看,哦,是费行之。
费行之看起来不太对劲,浑身散发着冷气。
瑎嬘还想嘻嘻哈哈,就被费行之捂嘴拦腰抱起。
什么玩意?
那不是霸道总裁的行为吗?
你什么时候换的人设!
瑎嬘也没有挣扎,乖乖的坐上了费行之的车。
“太快了!”
看着费行之满脸的冷凝,瑎嬘就随便找了一个话题。
费行之不是不懂事的少年,即使是在生气,也总是知道分寸,不由得放慢了速度,所以啊,这就是大叔的香。
“喂!怎么生气了?”
费行之猛的在路口停下,一句话也没有说。
伸手戳了戳费行之,瑎嬘觉得这个男人愠怒的样子也很帅气。
“我反省!我不该胡闹,下次不会了!”
个鬼!
费行之带着瑎嬘来到了另一栋别墅,里面看起来有些没有人气。
费行之拎着瘦瘦小小的瑎嬘就进了房间,瑎嬘不敢反抗。
因为这个男人生气的样子总让人想起毒气,悄然无声,却致命。
费行之解了解领带,拍了拍身边的床。
瑎嬘咽了口水,小心翼翼道:“这个不好吧!”
“过来!”
看着费行之幽暗的眼神,瑎嬘承认她怂了。
抱着她的包,乖乖的坐下了。
瑎嬘刚坐下,费行之就握着她的肩膀,把她赚了过来。
费行之:“你想做什么,我不想去阻拦你,你还年轻,可以做很多事情。”
“但是,时时,你不可以冒险,不能以轻慢随意的态度行事。你要想一想我,我不想在这段感情刚开始就失去你,你懂吗?”
讲到动情处,瑎嬘都感受到了费行之的认真。
瑎嬘有些触动,眼神闪了闪,抱住费行之,拍了拍他的背,“抱歉!”
抱歉,我不知道你会这么在意这件事;我习惯了一个人随心所欲!
费行之一生克制,只疯狂过一次。
他知道自己有些偏执,认定一个人就是一辈子。
所以,从不轻易接受一个人。
但是有时候感情哪里又能克制的住!
明知道不应该,还是做了。所以,他只能尽力保护她不要因为他而受伤。
同时他也惶恐,他不知道瑎嬘是否是认真的。在她这个年纪,谈这些未免太轻浮,太随意。
会是因为他的财富吗?还是因为他的容貌?
他有自信可以一直提供给她足够的金钱,可容貌呢,他已经不在年轻,这张脸又能维持多久。
他怕!他怕她只是少年懵懂,将来有一天醒悟了,会责怪他诱惑了她,怨恨他占有了她。
他怕!他怕等他垂垂老矣,她还风华正茂,她会嫌弃他。
这一切的恐惧他都没有办法诉说。
他知道她任性妄为,知道她散漫不羁,是和他完全不合适的类型,可还是动了心,下了手。
瑎嬘看出了费行之的情绪,叹了口气。
怎么这么难搞!
明明看起来最理智,想法却这么极端。
啧!
瑎嬘抱着费行之的脖子,亲了费行之一口。
“我们来做吧!”
费行之愣住了。
两人贴面,眼神对视间,费行之认真的说道:“我不需要这种方式。”
那您老亲我干什么?
不是不需要?
嗯,不需要那种方式。
但,亲一亲这个坏蛋还是可以的,费行之似乎看出了瑎嬘的眼神,默默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