瑎嬘驱车来到张小时母亲的墓前,把那老东西的诊断报告放在了地上。
很老套的故事,黑帮老大看上良家妇女。
女人没有女主的病,也没有女主的命,面对蒲巴山的羞辱,誓死不从,被迫生下孩子就去了。
张小时也不是因为什么复杂的原因丢失的,而是被蒲巴山亲自丢进孤儿院的,为得就是报复张小时的母亲。
忙活了一晚上,终于到家了。
躺在床上,瑎嬘觉得自己可以睡他个三天三夜。
然后,瑎嬘就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怎么感觉有什么东西怪怪的!
嗯,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空气中似乎多了一些浓郁的味道。
要死哦!
是香水味!
费行之!从来不喷香水。
刚要起身,就发现自己身子有些软。
就在瑎嬘放弃挣扎的时候,有人推门进来了。
瑎嬘抬眼一看,居然是蒲华清。
哦吼,完蛋了!都被人找到老巢了。
蒲华清摇摇手机,神情轻蔑且嚣张,“听说老头子的生意被人举报了,你就是靠的这些小把戏?”
哎呀!
被看穿了!
不过,那又怎样!
瑎嬘歪头,朝蒲华清勾了勾手指,“你过来,我告诉你啊!”
蒲华清踩着皮鞋,慢悠悠的走了过来。
啧,年纪轻轻,就有了一股自命不凡的油腻味,
弯腰低头,直视着瑎嬘,眼神戏谑轻浮,似乎是在看她还能弄出什么东西。
突然,一声响!
蒲华清得意的神情愣在脸上,温热鲜艳的血一下就沁湿了白色的衬衫,看看瑎嬘,再看看自己的胸口,眼神充满充满了惊诧。
瑎嬘摇了摇手里的枪,看着由于震惊,微微后退的人。
“我的小把戏怎么样?”
小把戏?这下大吧!
我之所以只会耍这样的小手段,只是因为你们太菜而已。
怎么就以为我真的只有这点实力呢。
咚咚咚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瑎嬘看向捂着伤口发笑的人。
“你跑不掉的!”
他下的药不可能有人扛得住!
瑎嬘没有说话,只是扔掉了枪。躺在床上,看似已经认命。
嗯,枪里没子弹了!
很快房间里就涌进一群凶神恶煞的男人,看来是蒲华清的手下,在蒲华清的示意下,一群人朝瑎嬘涌了过来。
“来!我这妹妹应该还没有体验过欲仙欲死的滋味,就便宜你们了。”
瑎嬘震惊的看着蒲华清,心里大呼,变态还是你表态。
居然要毁了她!
血浓于水耶!
行吧,这混蛋估计觉得更刺激。
一群人伸手就要扒瑎嬘的衣服,瑎嬘歪头看着蒲华清,他脸上涌起病态的兴奋,看得瑎嬘心里直摇头。
其中一个男人正要爬上床趴在瑎嬘身上,突然之间就开始浑身抽搐。
其他人看着愣了一下,谁也不知道在这种时候为什么会这样。
“搞什么!快点!”,蒲华清怒吼道。
明明在流血,可蒲华清丝毫没有要去包扎伤口的意思,一心就想看瑎嬘受辱,生不如死的样子,一看就是老变态了。
其他人被蒲华清的声音吓到了,立马动了起来。
可不知道怎么了,每当他们要对瑎嬘动手动脚的时候,就一个接一个的浑身抽搐,大翻白眼。
似乎是没有想到会这样,陷入疯狂的蒲华清,顾不上自己的伤口,想要自己动手。
寒光闪闪的银针穿破空气,扎在了蒲华清眼睛里。
蒲华清捂着眼睛大喊!
接二连三的打击使得蒲华清也退却了,捂着眼睛连连后退。
但是眼神却没有放过瑎嬘,似乎要把瑎嬘印在眼睛里。
瑎嬘躺在床上,有些嫌弃风倾城的针用在了这个人渣身上。
空气中的味道,太难闻了。
抵不过睡意,瑎嬘沉沉的睡去,醒来时,就发现身边多了一具温热的身体。
她一醒,费行之就睁开了眼睛,拍了拍瑎嬘,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我在!”
不是,我没事啊!
你看不出来?
伸手抱住男人,撒娇道:“好可怕!”
一个吻轻轻地印在瑎嬘额头上,费行之将人搂紧怀里,贴在她的胸膛。
“抱歉!这是最后一次!”
“嗯!我相信你!”
不是你不行,是这个世界偏爱男主,与世界为敌自然干不过啦。
没关系,你不是有我嘛。
费行之似乎是真的很自责,珠宝首饰成套成套的送来。
还有,送东西就算了,你怎么还天天腻在我身边,我需要自由耶。
“无聊了?”,费行之在忙碌之余,抬眼看了一眼一直在偷瞄她的瑎嬘。
瑎嬘心里吐槽:你还知道啊!
面上却堆起笑脸,“没有呀!”
说好七天,这都四天了,现在不仅白天不能出门,就连晚上也被看得死死的。
天知道她出去,是谁比较危险还不一定呢。
不说了,不说了,老男人都亲手给她洗草莓了,她就安分一点儿吧。
“啊!”,瑎嬘长大嘴巴等着男人投喂。
费行之挑了一个最上面的,塞进了瑎嬘嘴里。
放下洗好的水果,正要去继续处理文件,就听见瑎嬘含糊不清的声音,“要不要尝一尝我的草莓味?”
知道这又是瑎嬘的捉弄,费行之一把捞过瑎嬘的脖子,轻啄了一口。
嗯,靠近之后,是有些清香。
嗯,唇,也很软!
瑎嬘趁机勾住费行之的脖子,没个正形,“这点草莓,那些珠宝,收买不了我?不如,让我进你公司玩玩?”
听到瑎嬘提到公司,费行之眼神里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
“现在有点乱!再等等?嗯?”,费行之有些哄道。
瑎嬘一把推开费行之,在果盘里挑挑捡捡,挑出一个最大的,一口吞下。
“等一切尘埃落定还有什么意思?我又不是坐等其成的人。”
“那等解决蒲华清!”
瑎嬘踹了蒲华清一脚,“你少来缓兵之计这一套,你的公司就这么见不得人?”
蒲华清把手搭在瑎嬘肩膀上,靠近瑎嬘,温柔又不失认真的开口,“我从来没有问过你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本事,因为我只要知道你可以自保就好了,那你也给我一点点隐私,嗯?”
伸手戳了戳蒲华清小小的纠结,看着男人变得呼吸不畅,瑎嬘笑道:“这是一个让我彻底进入你世界的机会,你确定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