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子瑜の无奈
“下雨了。”
首尔华侨中学校门口，周子瑜伸出手，仰头看向太阳高高悬挂在空中的天际。
刚才还是晴空万里，现在就已经是下起了太阳雨。
不过好在她的书包里一直放着雨伞。
将雨伞拿了出来，为自己撑开了雨水。
周子瑜早有准备，但更多的是没有带雨伞的学生，不少人没带雨伞，只能淋着雨回家。
“孙同学，下雨了，今天晚上你就别送我回家了好不好？不然你会淋好久的雨。”女孩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周子瑜扭头看去。
“不好。你今晚就别骑车了，待会儿坐在我后座，我骑车送你回去！”男生语气坚定的对着女孩说道。
“不要！我不想你生病！”女孩眉头一皱，语气也是格外的坚定。
男生也是发现了这一点，眯着眼睛开启了忽悠模式：“你看啊，我骑车比较快，你躲在我衣服下面，我抓紧骑车送你回去。然后你到家了去楼上给我拿把伞，我再打着伞回家。这样一来，你既没淋湿，我也没淋很久的雨。这样不是比咱们两个一起淋雨要划算很多？”
一旁听着的周子瑜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笑容。
这男生真有意思，这种话骗傻子呢。
“可是……”
“别可是了，等会雨越下越大，抓紧上车，不然我们都得成落汤鸡！”男生一把将女孩拉了过来，
女孩迟疑了一下，但还是乖乖上车。
周子瑜看着这两个说着中文的小情侣有些傻眼了。
这女生还真信了？
男生脱下校服外套递给女生。
“你拿校服把自己脑袋遮住，别淋湿感冒了。”
“可……可你骑车会冻着的。”
“我是男孩子，体质好，要是你明天感冒了，肯定得给我传染，我最讨厌感冒了！”男生故作不满的说道。
“好吧。”
于是，女孩坐在了后座，用男生的校服挡在脑袋上。
女孩闻着校服上独属于少年的味道，又看了看在奋力蹬车子的他，脸上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前面有水坑。抱住我的腰，待会儿别掉下去了。”男生叮嘱道。
“知道了。”女孩应了一声，随后伸手抱住了男生。
男生感觉这腰间的温暖和柔软，还有少女因为紧张而呼出的气息，轻轻打在他的背上。，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
无论是男生还是女孩，都没有注意到一旁还站着一個大活人。
周子瑜看着单车上的男生和女孩离开的背影，眼中写满了名为羡慕的情绪。
少女抱住了骑着单车的少年，像是抱住了整个青春。
“子瑜同学。”周子瑜的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声音。
周子瑜回过头，是一名穿着首尔华侨中学校服的女生。
“dy同学。”周子瑜朝着女孩点头问候着。
“怎么没有回家？是要去公司吗？”dy问道。
周子瑜摇了摇头。
“今天回家。”
“下个月的圣诞节我们这些在韩留学生要开party，你要来吗？”dy邀请道。
“我就不去了。”周子瑜摇头拒绝，这些华侨华裔里面有很多都是接受了“自由”教育，玩的太过火了，叔叔陈向国一直让自己少和他们来往。
而且他们这些小团体里一直有人在追她，周子瑜不想去面对这些人。
“好吧。”dy见周子瑜拒绝也不是特别的意外，谁让周子瑜本来就是一个铁壁女呢。
“我先走了，车来了。”
“嗯。”周子瑜点点头，看着dy坐上了自家来接她的车子，随后撑着伞转身就离开，口袋里手机的震动让她停下了脚步。
拿出手机。
来电人：苏老师。
周子瑜愣在了原地。
……
Moon健身会所。
凯文站在苏江夏的身前，虚托着杠铃，在苏江夏健身的时候在一旁防止苏江夏脱力伤到自己。
苏江夏身上的健身服已经是被汗水打湿，额头也是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水，十一月的天气已经开始冷了起来，但健身服里依旧是各种短袖背心的健身爱好者。
当！
苏江夏将杠铃放下。
“呼！”深深地吐出一口气。
凯文递来毛巾，苏江夏接过来擦拭着汗水。
“我距离八块腹肌还要练多久。”苏江夏喘着粗气，笑着问道。
“最快也还要半年。”凯文能理解苏江夏对八块腹肌的执念，男人嘛，尤其是喜欢撸铁的，谁不想要八块腹肌。
“慢慢来吧。”苏江夏闻言点了点头，“让崔营养师过来一趟。”
“好的。”凯文点了点头，转身走开了。
苏江夏坐在原地休息着，给他累的够呛。
不多时，凯文和营养师崔敏雅就过来了。
“苏先生。”崔敏雅向着苏江夏鞠躬问候道，宽大的领口在崔敏雅向着苏江夏鞠躬时露出了大片的雪白。
苏江夏对此却是视若无睹。
“说一说子瑜的情况。”
崔敏雅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迅速恢复到了工作状态。
“子瑜xi的体重已经完全控制住了，并且根据子瑜xi的要求开始增加能够保持形体的食物，同时凯文也会教子瑜xi一些锻炼形体线条的动作来维持外形条件的优越。”
女艺人的形体不是只靠节食就能做到的，还要锻炼。
“按她的要求来吧。”苏江夏点了点头，“她还能再长高吗？”
“子瑜xi十五岁，应该还会再涨一点，十六岁之后就不太会有身高上的变化了。”崔敏雅回答道。
“这都一米七了，还涨啊。”苏江夏无奈的说道。
以前只知道周子瑜个头高，但没想到会这么高。
圆神好像也差不多这么高？
不过周子瑜比起圆神那竹竿一样的身材还是看着顺眼多了，安宥真也不戳，圆神太瘦了，跟个骨头架子一样。
“无关风月，我题序等你回～～”
来电人：崔泰。
苏江夏拿起了手机。
“喂。”
“总监，音乐银行的门票已经准备好了。”
“好，我知道了。”
苏江夏挂断电话，在通讯录里找到了周子瑜的号码拨了过去。
响铃片刻后，电话接通了。
“苏老师，下午好。”
“嗯，下午好。子瑜啊，等会音乐银行会有RedVelvet的打歌舞台，你和我一起去看看吧，看看前辈们的打歌舞台，顺便我和你说件事。”
苏江夏准备将《Sixteen》的事情告诉周子瑜，让她提前有个准备。
这次看RedVelvet的回归是苏江夏早就想好的，顺道带上周子瑜也只是顺带，反正也不费什么事情。
“好的。”周子瑜应了下来。
“你那边怎么有水滴声？”苏江夏疑惑的问道。
“外面在下雨。”周子瑜解释道。
“下雨了？你在哪呢？”
“莪在学校。”
“你在校门口等着吧，我让人去接你。”
“好。”
苏江夏笑了起来，就喜欢周子瑜这种不客套的脾气。
“等着啊。”
挂断电话，又给崔泰打了个电话，让他先去学校接周子瑜，然后再来接他。
站了起来。
“你去忙吧。”对崔敏雅说了一句话苏江夏便离开了。
首尔华侨中学校门口。
周子瑜默默地回到了大门的保卫处，将雨伞收了起来。
“同学怎么不回家？”安保大叔看着周子瑜走了进来，不由得问道。
“我的家人等会来接我。”周子瑜回答道。
安保大叔闻言点了点头。
“哪里有热水，还有杯子，想喝水就自己去接。”
“谢谢叔叔。”周子瑜道谢。
保安大叔笑了笑，没有再和周子瑜搭话。
这里读书的学生家庭条件都不错，他这种保安还是少和这些孩子打交道，免得他们家长多想。
周子瑜坐在椅子上，将书包放到了身前，看着窗外的雨景，静静地等待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辆黑色的奥迪A8在校门口停了下来。
随后副驾驶下来一位穿着西装的男人，撑起了一把黑伞。
保卫处的保安看到这神似财阀管家的男人，立刻站起身来迎了上去。
“先生你好。”
“你好。”崔泰向着保安点了点头，扭头看向跟在保安身后走出来的周子瑜，“子瑜xi久等了。”
上前一步，将黑伞撑在了周子瑜的上方，而自己则是有大片的面积暴露在雨水下。
看起来价值不菲的西装被打湿，崔泰却恍若未闻。
嚯，大家族子弟啊。
保安大叔看向周子瑜的眼神都变了，这个漂亮女孩还是位小公主呢。
“崔秘书你好，老师呢？”周子瑜看向崔泰问道。
“总监在Moon会所，我们这就过去。”
先来接的我吗？
周子瑜点了点头，坐上了车内。
崔泰朝着保安点了点头，坐上了车。
“啧啧，真是大家族风范呐，还不忘和我打个招呼。”保安嘀咕了一句，这面子给他可谓是给到位了。
比起之前对他趾高气扬的那些有钱人强太多了。
车内。
崔泰拿着纸巾擦拭着肩膀上的雨水，通过后视镜看到了坐在右后座的周子瑜，于是开口道。
“子瑜xi，麻烦你坐到左边可以吗。”
周子瑜一愣，没有第一时间动，而是问了一句。
“为什么？”
“一般副驾驶后方的位置是总监喜欢坐的位置。”崔泰解释道，周子瑜只是个十五岁的孩子，很多事情她都不懂，不能用对待成年人的眼光去看待她。
“噢。”周子瑜恍然，拿起书包坐到了驾驶座的后面。
“去接总监吧。”崔泰对司机说道。
“内。”司机应道，启动了车子。
周子瑜看着这辆车子，再次开口：“老师的车子呢？”
“总监那辆保时捷比较醒目，这次是去音乐银行，所以低调一些比较好。”
从四五亿韩元的车子降到两亿的车子，也算是低调了。
周子瑜不懂车，但她知道一些牌子，在她的概念里保时捷还是比奥迪要贵一些的。
这样一算，奥迪低调一点也没错？
至于车型，她又不懂。
一路无话，车子来到了Moon健身会所的大门口。
崔泰给苏江夏打了个电话后没多久，苏江夏的身影便映入眼帘了。
崔泰立刻下车，撑起雨伞，将苏江夏接到了车内。
“苏老师。”周子瑜在苏江夏上车后问候道。
“怎么穿着校服。”苏江夏看到周子瑜身上的衣服时愣了一下。
“我没来得及换。”周子瑜解释道。
也对，直接就去学校接她了，的确没时间换。
“我要去换一身衣服吗？”周子瑜问道。
“不用，就这样吧。”苏江夏摇头说道，周子瑜也该出现在大众视线里了，《Sixteen》即将开始，周子瑜的人气还是零，这种有可能上新闻的事情不需要避免。
周子瑜不知道苏江夏在想什么，只当是真的不需要她换衣服了。
“公司在筹备新女团的选秀综艺，叫做《Sixteen》，你是里面的参赛练习生，这件事你要记下，提前做些准备。”苏江夏说道。
“噢。”周子瑜应道。
“你知道这件事？”苏江夏挑眉问道。
周子瑜这反应太过平淡，就像是早就知道一样。
“李主任有告诉过我。”周子瑜回答道。
李主任虽然说不要告诉朋友，但苏江夏不一样，他不是朋友！
“原来如此。”苏江夏点了点头，李主任啊。这么做是想要卖给周子瑜一个人情？
不，应该只是单纯的讨好一下周子瑜，在李主任的眼里周子瑜和苏江夏有着很深的联系，讨好一下周子瑜，缓解之前的关系。
周子瑜可能没在意他的态度，但李主任自己不能不在意。
“他还有说什么吗？”
“李主任还说我们A级练习生都会参加，还会有一部分B级练习生参加。”
苏江夏点了点头，倒也没说错。
“这次选拔会选出一个六七人女团，由社长在节目中亲自挑选。但目前这只是计划，以社长的性格一口气再加几个名额也是不意外的，有少女时代这种九人大团在先，什么都有可能。”
周子瑜不是最后加上的成员，但苏江夏还是和她说了这件事。
“名额这么多吗？”周子瑜惊讶的说道。
A级练习生一共也没多少人，这都要选完了吧？
“你不用管这些，继续努力练习。”
“知道了。”
谈话间已经是来到了KBS电视台。
三大电视台都有各自的打歌节目，音乐银行就是KBS电视台的。
说到韩国这三大电视台也是奇葩，尤其是MBC电视台，更是奇葩中的奇葩。
MBC电视台和SBS电视台以及全是各种政治互搏的KBS电视台都不一样。
SBS电视台最为纯粹，一心搞钱，给钱的事它都干，立场什么的，谁给的钱多它是哪边的，而且为了赚钱，当不当人，挨不挨骂都无所谓，反正只要能赚钱，你让我干什么都行，主打的就是一个唯一立场：搞钱！搞钱！搞钱！
KBS电视台呢，完全国有，立场是什么，猪脑子都能从国有这俩字看出来，所以这个电视台除了在日常经营外就是跟着执政方向猛猛输出，上面指哪，KBS就往哪输出。
而MBC电视台，作为公益性质的公私合营电视台，它是一个奇葩，也是一个传奇。
一个罢工界的传奇。
每逢政界法师大事，MBC电视台的高层就会进行一次洗牌，然后中层带着下层开始集体罢工，要求搞钱搞福利。
三年一小罢，五年一大摆，这是MBC电视台中底层人员的真实写照，每年不是在罢工就是在准备罢工的路上。
而MBC的高层，仔细调查这些人员的背景就能发现各种势力，反正除了青瓦台当家的那一派系，其他你能说得上号的派系，在这里你都能找到。
主打的就是一个鱼龙混杂，势力繁多。
三大电视台的特点可谓是极其鲜明，Kpop圈的公司最喜欢打交道的莫过于SBS电视台了，这个只想搞钱的电视台在各方面上只要你能给我赚钱，一切都开绿灯。
而最不受待见的不是天天罢工的MBC电视台，而是KBS电视台。
这家电视台的高层看娱乐公司的老板都有种看儿子的感觉，更何况工作人员看来活动的艺人。
主打的就是一个高傲。
苏江夏也不是很喜欢这家电视台，但没办法，你混Kpop圈不可能绕得开三大电视台，不喜欢也得忍着。
各大娱乐公司，尤其是知名娱乐公司的高管座驾都是在三大电视台有着登记的，直接就驶入到电视台内部。
JYP娱乐好歹也是辉煌过，是老牌三大娱乐公司，高管的车子一直都是有登记。更何况现在在新任运营总监的带领下，重新展现出了属于三大娱乐公司的光芒，热度重启，这位一切的主导者苏江夏，他的座驾自然是在登记列表。
周子瑜看着窗外的电视台停车场，这里是闲人勿进的地方，她之前来看过打歌，但从内部通道走还是头一次。
车子在电视台的后门停下，这里是屋檐下，雨水落不到这里。
苏江夏和周子瑜从车上下来。
“总监，这是门票。”崔泰将音乐银行的门票递给了苏江夏。
“走吧。”苏江夏随手将门票递给了周子瑜，向前面走去。
周子瑜愣了半拍，但还是迅速跟了上去。
一路上倒是遇到了不少工作人员，周子瑜发现这些人在看到苏江夏后都会鞠躬问候一番，就好像所有人都认识苏江夏？
周子瑜不明白，但还是跟在苏江夏的身后，一路向前。
终于，来到了一处演播厅。
走进这间演播厅，豁然开朗，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不算巨大的舞台以及舞台对面坐满了的观众席。
[好多人！]
周子瑜站在门口，看着演播厅内的观众们，不由得感叹道。
等到她回过神来时，苏江夏已经走出去一段距离了，见状连忙跟了上去。
苏江夏和周子瑜来的很晚，观众席的观众们已经坐了七七八八，两人的位置在最前面，刚好现在正在布置舞台，自然而然，这些观众们的视线就落在了苏江夏和周子瑜的身上。
尤其是周子瑜，她穿着首尔华侨中学的校服，校服这种东西的辨识度比人要高上很多的。
在看到周子瑜坐在了不对外出售的内部前排座位上后，一些镜头随之落在了周子瑜的身上。
趁着下一场打歌表演还没有开始的空荡，揣测着这两位又是哪家的财阀子弟。
苏江夏这边刚坐下来，立刻就有工作人员过来了。
“苏总监您好，我是观众席的场控负责人，我姓朴。”朴负责人向着苏江夏鞠躬说道。
KBS电视台的确看不上这些娱乐公司的高管，但这是说KBS电视台的高管们，普通的中基层职员想要看不起苏江夏这种级别的娱乐公司高管，还是有些不自量力的，他们也不会这么去做。
韩国人对待比自己等级低的下属、后辈，会拿出看成霸凌的前辈姿态。但面对更高级别的人，他们又会变成完美的狗腿子，接受来自更高等级的霸凌。
“我要一杯拿铁，多加奶。子瑜要什么？”苏江夏对身旁的周子瑜说道。
“我什么都不喝。”周子瑜摇头说道，她并不渴。
“那就一杯拿铁吧，准备好之后你就不用过来了。”苏江夏对朴负责人安排道。
“好的。”朴负责人向着苏江夏鞠躬，退到了一旁。
苏江夏饶有兴致的看着舞台，这还是他前生今世第一次来到打歌节目亲眼看艺人表演呢。
虽说今天RedVelvet的打歌曲目是《BeNatural》这首苏江夏并不喜欢的歌曲，但最近的RedVelvet只有这首歌的打歌，不来也没别的可看，还是来看看吧。
算是为前世的自己挨个圆梦了。
“今天我带你来这边主要是看S.M娱乐新出的组合RedVelvet的打歌舞台。”趁着还没开始，苏江夏向周子瑜说着。
“你以后出道了也会和队友们在舞台上打歌，表演。”苏江夏指着舞台说道。
我还没有参赛呢，怎么搞的好像我一定出道一样。
周子瑜并不理解苏江夏对自己的信心源自哪里，如果苏江夏直白的说他会保着自己出道，那周子瑜多少还能理解一点，毕竟苏江夏是JYP的运营总监，安排一个练习生出道并不是特别难。
但是，苏江夏一丁点给她开后门的意思都没有，虽说给了很多帮助，但这些都不是能让她出道的关键。
可苏江夏的言语却自始至终都是默认她能出道的。
不是，她凭什么？
周子瑜有点晕，苏江夏对她的信心未免也太足了吧。
“为什么苏老师您会认为我一定出道？”不懂就问，这个问题周子瑜疑惑很久了，趁着这个机会直接问出来。
“你没有认为我是准备给你走后门，这很好。”苏江夏对于周子瑜的问题并不感到意外，他知道周子瑜迟早会问的，但周子瑜没有误会他别有目的倒是很不错。
“我身上也没有什么能让老师您看上的，没有必要给我开后门。”周子瑜摇头说道。
她对自己还是很有数的，长得还不错，但比起出道多年的前辈们并不占据优势。
而且你要说苏江夏喜欢未成年，那公司的未成年练习生这么多，为什么非要找她呢？
图她个高，说话直白不中听？
没道理的。
除了她这个人之外，本身更没有什么价值了，总不能准备给她做成大餐，cos一把汉尼拔，教做人？
周子瑜思来想去就是想不通。
“你的身上带着一些潜质，你自己没有发现的潜质。”苏江夏觉得可以给周子瑜透露一点，反正明年他们就都知道了。
“你身上有一种很独特的气质风格，我相信你出道之后，稍加培养，就会形成一股新的热潮。”苏江夏说的很笼统，也很模糊，周子瑜翻译了一下，大概是在说自己身上的气质特殊，能火？
周子瑜茫然的看着苏江夏。
“以后你就会懂得。”苏江夏神秘的笑了笑。
周子瑜无语。
又是这句话，这话她听的都快起耳茧了。
这时，朴负责人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杯咖啡。
“苏总监，您要的咖啡。”
“谢谢。”苏江夏道了声谢，朝朴负责人点了点头，“下一场表演还有多久登台。”
“马上。”
“下一场是谁？”
“S.M娱乐的RedVelvet。”
苏江夏点点头。
“你去忙吧。”
“内。”
朴负责人离开后，苏江夏坐在沙发上等待着。
周子瑜见苏江夏不讲话，她也不再开口，有些不自在的挪了挪屁股，保持着挺拔的坐姿。
JYP娱乐对她们有着寻找镜头的课程训练，她虽然远没有金多贤那种连天花板藏着的针孔摄像头都能发现的逆天成绩，但身后这种毫不掩饰的拍摄，她还是能够清晰感受到的。
很离谱，总感觉自己身后有一万个镜头在拍着这边。
是因为自己穿了校服还是苏老师缘故？
苏老师虽说是公司的运营总监，但知名度应该没有社长和S.M那位李秀满会长那么出名吧？
周子瑜这样想着，思绪逐渐飞走了。
舞台上，一只只椅子被搬了上来，一共四张椅子放在舞台中央，随后四名穿着女士西装和高跟鞋的艺人走了上来。
周子瑜好奇的看着舞台上的RedVelvet四人，哪怕是坐着看舞台上站着的贝贝们，她也感觉到了来自身高上的优越。
这四个人，除了左边那个，其他三个好矮啊。而且就算是左边这个前辈，也不算特别高。
不对？
周子瑜忽然想到了什么，扭头看了一眼苏江夏，发现他正直勾勾的盯着舞台，回头又看了看RedVelvet四人。
[难道苏老师喜欢RedVelvet中的成员？]
周子瑜想到了很早之前苏江夏有提过的Wendy，这个名字她记得很清楚。
“老师，她们都是谁啊。”周子瑜出声问道。
正在感慨RedVelvet真人感觉比视频上更好看一点的苏江夏，陡然听到周子瑜的话语也是顺着说了出来。
“从左到右分别是朴秀荣、孙胜完、姜涩琪、裴珠泫。队长和门面是最右边的那个，主唱是左边第二个，她的声乐功底很强，左边第一个Joy朴秀荣，她……”苏江夏给周子瑜介绍着RedVelvet这四个人。
“Wendy前辈的声乐很强，有多强？”周子瑜看着孙胜完，随口问道。
果然个头不高，而且看起来蛮可爱的。
舞台正在准备的孙胜完感受到了下方直勾勾的目光，不由得看向距离舞台只有一米多距离的内部位置，一名穿着不知道哪所中学校服的女生正盯着她。
是自己的粉丝吗？
孙胜完有些惊喜，朝着女孩笑了起来。
女孩却是直接移开了目光，搞得孙胜完一愣。
“她啊，她的唱功放在咱们公司，算是断档第一吧。”苏江夏看着舞台上表情有些奇怪的孙胜完说道。
S.M最后的女团大主唱，哪怕aespa后面摸出来一个宁艺卓，但也只是主唱的水平，距离大主唱还是差上一些水准的。
反倒是JYP，摸出来一个大主唱，而且比孙胜完还夸张的地方在于，孙胜完好歹有个GFriend的崔俞娜作为对手，而Lily那是真的完全同代断档，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你说金泰妍？
金泰妍的确是大主唱，但她那个时代能唱的可太多了，比孙胜完这个时期还要多上很多。
随便举几个例子，朴春、郑恩地、许率智……这哪个拉出来都是大主唱级别的。
“RedVelvet的概念是4+1，他们明年应该还会再加入一个成员组成完全体。”苏江夏看着舞台上的裴珠泫，忽然说道。
“欸？”正走神的周子瑜被这个消息惊到了，“还能后续加成员？不会挨骂吗？”
“S.M很擅长黑红套路，先被骂然后再洗白，他们很擅长。”
周子瑜摇摇头，表示不懂这些。
这时，舞台上的灯光变化了，音乐骤然响起。
苏江夏和周子瑜都是默契的闭上了嘴，不再去对话，安静的去看RedVelvet的表演。
《BeNatural》这首歌并不怎么样，而且风格也不是RedVelvet适合的风格，算是组合出道后的风格探索吧。
反正苏江夏看下来这么一场感官很一般，而且亲眼见到在网上认识了这么久的RedVelvet，并没有什么梦想成真的喜悦或是滤镜破碎的悲伤，就很……淡然。
人还是那个人，她就在这里，看到了之后，也算是完成了一桩心愿。
毕竟前世他一直没有机会亲眼见到一次RedVelvet的舞台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