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刚放松的身体再次紧绷，重新堆起笑容，让人看不出错后才转过身：“元帅怎么了？”
“这个文件给我吧。”霍尔特扫了一眼那份文件上面隐蔽的标记，一脸严肃的看着他。
“这……”
仿佛是看出了他的迟疑，霍尔特顿了顿：“无妨，到时候我会同他讲，若是有不便之处，你可以和他。”
那人听后，连忙摇头称不，手上的东西同时奉上。
“你很不错。”
熟悉的腔调，不同以往的表扬，那人听到脚步声离开后，抬起的脸上满是笑意。
元帅竟然夸他不错了？
罕见啊！
不过
他脸上笑意一敛，转瞬就把编辑好的消息发送出去。
就算是夸了他，也要恪守本质。
这边杭蛰正在忙，就看到光脑上特注的通讯，立马停下手里的动作打开。
读完里面的内容后，眉眼闪烁。却直直的盯着离他不远的房门，像是要盯出朵花来。
下一秒，仿佛是印证他脑海中那不断闪烁的确信一般，提示来客音响起。
杭蛰下达开门的命令后，嘴角是他自己都没发现的上扬。
“元帅大人竟然会有时间来我这地，我以为你还……”
后面的话杭蛰没有再继续出口，可是在座的两人都知道那未尽之意。
霍尔特平静的面孔上有一瞬不自然，可很快又恢复如初，沉静着对杭蛰：“那里已经研究出来。这是资料。”
霍尔特低声又道：“只是还不确定这种能力是否能够完美融合，但目前来看是没有任何差错，也没有排斥反应。所以……”
“所以要再等多久呢？”
杭蛰看着从他完这一句话后，眼神微闪的霍尔特，轻声嗤笑：“所以，元帅是想着用这段时间想出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能让你获得美人又有最初的那个结果吗？”
“若是时间不够，那就一直等到人“成功”进行到底来再！”
“甚至是等一辈子？”
“元帅，我早就告诉过你，从你选择把她当工具的第一刻开始，你们就注定没有结果。不要再拼命挣扎了、好吗？”
一句又一句，清缓又柔和，格外的迷惑人。
可是这一次的霍尔特掀起眼皮，里面具是清明，眼底隐隐藏着讽刺：“我自然是知道。”
完这一句话后，霍尔特收回目光，摊开手，目光在那些纹路上描绘。
“我既然能从那道门里走出来，就已经明了一牵时间长短的规定，不是我一人能够独裁的。”
“有些时候，有些事，总是要进行取舍，就算挖了心，放了血，也要有个选择不是。我的责任。我明白！”
声音逐渐低弱，可每一字每一音节，都仿佛带着无上的威压。
卷的唇畔微挑的杭蛰慢慢凝重起来。
“不过杭蛰，有些事，可一却从来没有二的时候。你谮越了。”陡然抬起头，霍尔特目光凌厉的盯着他，仿佛要从那张面皮里面看出什么来。
“我所认知的杭蛰，并不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