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商业兄弟新”查找最新章节!
一辆黑色劳斯莱斯从香港驶进边境站的贵宾通道,车窗摇下,沈大先生拿出他和萧文生的证件,“这位是我朋友萧先生,请你保密。”边防警察领会,看了两人的证件,放他们过了边境检查站。
离中华大酒楼200多米,萧文生请司机停车,他与沈大先生握握手,“沈大先生,多谢你亲自送我过关,请替我谢谢沈老先生,奶奶出院了,我再去香港聆听他老人家的教诲。”
沈大先生亲切地和他握握手,“萧先生,香港几大家族永远支持你。”
下了车,萧文生看着马路对面已经剥落瓷砖和拆卸窗户的中华大酒楼,一股怒火冲了出来,从沈家保镖手上接过提着行李箱,冲沈大先生挥挥手,穿过马路,顺着工地简易围墙往前走,看看能否找个缺口进去。
走了100多米,到了工地的大门。工程队停工的时候,找了个链条锁了大门,没几天,锁被人撬了。萧荻自杀后,警察又锁了门,但也被人撬了。
萧文生进了门,闻到一股屎尿味。不少没素质的路人在内急的时候图个方便把这儿当厕所了,这段时间没下雨,天气又热,不然早臭气熏天了。
工地大门对着中华大酒楼的大厅,萧荻自杀后,警察采集了证据,草草地拿土掩盖一下,地上仍隐隐有血迹。
萧文生看着地上的血迹,手指攥的咯咯响。祁新冷,潮州帮,我不灭你们,誓不为人。文雨,不管你和奶奶、和南洋集团有多大冲突,也不能指示人破坏工地施工、轮奸萧荻,咱们是亲兄弟,但这个仇我又不能不管不问。
突然,七八个混混说着荤话从大楼内出来,两个人摸着腰带,他们刚在大楼内方便完。一个混混看到萧文生,恶狠狠地问:“小子,你是干嘛的?”
萧文生淡淡地回答说:“我叫萧文生,南洋集团继承人。”指了指旁边的一堆屎,“这是你们拉的?”
混混甲扫了他一眼,狂妄地说:“我们拉的怎么了,你想吃,爷给你拉泡新鲜的。”
萧文生脸上带着笑容,声音却冰冷的能杀人,“好主意,谁拉的,谁吃下。”
混混乙狞笑着说:“狼哥,这小子疯了,来,咱们喂喂他。”说着,上前要抓萧文生的胸口。
萧文生伸手拿住他的手腕,反手一甩,混混乙飞出了一丈多远,不歪不偏,脸正好趴在一摊屎上,糊了一脸,嘴里,鼻子里都进去了。
剩下几个混混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混混乙已经飞了出去,混混丙反应快,一拳恶狠狠地朝着萧文生的左脸打了过来。
萧文生不躲不闪,拳离他两三寸的时候,他猛然出手,抓住混混丙的手腕,往外一甩,混混丙身不由己,被他甩出了一丈多远,重重地摔在废料堆上,他惨叫一声,挣扎几下,没趴起来。
萧文生轻蔑地看着剩下的六个混混,轻蔑地说:“你们一块来吧。”
混混甲和混混丁几个人看出萧文生是个高手,不约而同地扑了过来。萧文生一跃身子,双脚连环,几个混混全部仰面朝天地摔倒在地上。他看着面露惊恐的混混们,冷冷地说:“我再说一次,谁拉的,谁吃下。”
混混甲强撑着爬了起来,硬着头皮,说:“小子,我们是潮州帮的兄弟,我们大哥是祁津云,你想活着,给我们跪下磕三个响头,我们饶你一命。”
萧文生一阵大笑,一字一顿地说:“祁津云?祁新冷?潮州帮?在我萧文生眼里,你们不过是一群嗷嗷待杀的羔羊。”
混混甲看潮州帮的名号吓不住他,心虚了,嘴上却硬着说:“小子,有种你在这等着。”说完,想往外溜。
“萧先生说了,谁拉的,谁吃下,不吃想溜,门都没有。”张志坤带着两个兄弟从二楼跳了下来,有两个兄弟从门口进来,来了个瓮中捉鳖。
混混甲看着带着墨镜、一身杀气的张志坤和四个兄弟,腿一软,差点没坐在地上,“我,我,我,你,你,你……”
张志坤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萧先生说了,谁拉的,谁吃下,你们是不是想那个姑娘一样从楼上跳下来。”
一听萧荻跳楼自杀,混混甲吓的脸色发青,结结巴巴地说:“你,你,这,这是我,我们……”
张志坤的一个小弟伸手抓向他的咽喉,他也会几下子,急忙后撤,同时抬手格挡,但这一切好像没什么用,咽喉被张志坤的小弟牢牢抓住。张志坤的小弟一用力,混混甲喘不过气了。张志坤小弟掐了他二十几秒,放开了他,“萧先生发话了,谁吃了,谁走人,谁不吃,谁留下。”说着,提着他的胸口像提一只小鸡一样往里面拖。
混混甲喘了十来口气,缓了过来,但一股屎尿味从他裤子内传了出来,他刚刚大便完,没留下多少,但也湿了裤裆。
张志坤叫住他的小弟,“凯子,停一下,问他吃不吃?”
凯子丢下混混甲,目露杀机地盯着他,“你吃不吃?”
混混甲像死狗一样瘫坐在地上几十秒,缓过神,“我吃,我吃。”
剩下的混混们也吓的丢了魂,急忙点头愿意吃。
混混丙唯唯诺诺地说:“我只撒泡尿。”
张志坤的一个小弟笑了,“这简单,或者吃堆屎,或者把尿舔干净。”
众人一阵哄笑。
混混戊急忙说:“我只看看。”
张志坤的另一个小弟也笑了,“老家以前抓赌博,赌博的人吃驴屎蛋子,赌的人吃一个,看的人吃两个。”
混混戊差点晕了过去。
张志坤看了看两个小弟,“金龙,凯子,带他们进去吃,不要熏着萧先生。”
七八个小混混在金龙和凯子的看押下进了大楼,萧文生的心情缓和了许多,“志坤,你们够快的。”
张志坤笑着说:“萧先生不愧是萧先生,不管到了哪里,都有一股藐视天下的霸气。”停了停,“我和兄弟们刚好在南方省,接了天英的电话,立即过来了,幸好没错过萧先生以一敌八,重挫潮州帮的好戏。”
萧文生笑着问:“天英呢?”
张志坤急忙汇报说:“天英昨天到了南城,他在拜会中南帮和华南帮的大哥们,晚上与你相会。延平带着几十个兄弟们在香港,萧先生一句话,保证南城天天有烟花。”
萧文生欣慰地笑了笑,“我来南城是看望奶奶,不值得这么大的阵仗。”
张志坤也笑着说:“南城几大帮派尽管不是老虎狮子,但是恶狼和鬣狗,他们敢对萧荻下手,我们不能不保护好你和老夫人的安全。”停了停,“要不要几个兄弟跟着你?”
萧文生笑着摇摇头,“我是去看望奶奶和娘亲,不是去单刀赴会,你们去忙吧,我一个人能搞定。”
张志坤一阵大笑,“萧先生能一瞬之间击倒八个混混,整个南城谁敢争锋。我们走了,萧先生有话,一个电话,兄弟们立即过来。我去看看他们吃饱了没有?”说完,带着小弟进了大楼。
中华大酒楼门口挂着一个指示牌,中华大酒楼临时办公场所在明日之星广场8楼。萧文生离了中华大酒楼,拦了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司机看他从中华大酒楼工地出来,原来不想拉他,但天热,没什么生意,只好拉他,等他上了车,低声问:“先生,你知道这儿发生什么事了吗?”
萧文生坐在后排,靠着行李箱,“总经理萧荻跳楼自杀,谁干的?”
出租车司机吃惊地从观后镜看着他,“你是什么人?”
萧文生也看着他,淡淡地说:“我与萧荻是朋友,听说她出事了,过来看看。”
出租车司机沉默片刻,低声说:“你赶紧走吧,这帮人有权有势,又没人性,警察都帮他们,这不找了两个替罪羊。”
萧文生冷笑一下,“谢谢你,师傅,我知道是他们是谁了。”
出租车司机惊的合不拢嘴地看着他,“你知道他们是谁,我什么都没说呀。”
萧文生笑了笑,“你放心,今天的话,没谁会传出去。”
出租车司机松口气,“你去哪?”
“明日之星广场。”
出租车司机又从观后镜看着他,“你是谁?”
萧文生淡淡地说:“南洋集团继承人。”
明日之星广场离中华大酒楼隔了三四条马路,说话间,已经到了。萧文生提着行李下了车,出租车司机警惕地从观后镜看了半天,确认没人了,猛地一踩有门,如风般地溜了。
明日之星广场是1999年新建的一栋大厦,高1999米,49层。中华大酒楼重新装修,员工们带薪放假,萧荻和管理层需要办公,临时在明日之星广场租了几间办公室。
萧文生在前台问了中华大酒楼办事处的房间,乘电梯到了8楼。
出了电梯,电梯口站着两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一个青年看有陌生人来,急忙上来拦住他们,问:“先生,请问你找哪位?”从口音判断,他不是大陆人,萧荻出事后,老夫人怕萧玮出事,派她的保安来保护萧玮。
“我找萧玮,我是她弟弟萧文生。”萧文生说着,拿出证件给保安。
保安是南洋集团的人,怎么不知道南洋集团继承人是萧文生,他接过证件,看了一眼,又惊又喜地说:“是你,少爷,我去通知二小姐。”
萧文生冲他摇摇手,“不必了,我自己找玮姐姐好了。”
保安不敢多说话,急忙说:“二小姐在808室。”说完,站在电梯门口守着。
进了走廊,走廊上也站着两个青年保安,看到他,急忙过来,“先生,请问你找哪位?”萧文生指了指808室的门,上前敲门。
“请进。”一个清悦的女声从办公室传了出来。萧文生推开门,一位衣着浅蓝色职业女装的女士坐在办公桌后,她忙着在看电脑,头也没抬。
“玮姐姐。”
坐着的女士闻声浑身一颤,急忙抬起头。她是萧玮,十三年多了,她长大了,也成熟了,长长的、稍稍卷曲的披肩发,浅蓝色职业装,即妩媚又干练。
萧玮看着白衣长发、俊美无双的萧文生,眼泪唰地流了出来,“文生弟弟,你回来了?”说着,快步离了办公桌,扑进他的怀里。
萧文生抚摸着她的秀发,眼泪也掉了下来,“玮姐姐,这些年,辛苦你了。”
萧玮已经泪流满面,紧紧地贴着萧文生宽宽的肩膀,不停地摇着头,“这十几年,你去哪了?我们好想你,天天盼着你回来,但你,一封信一个电话都不给我们。不是北方集团成立,我们都不知道你过得好不好。”
萧文生拍拍她的倩背,柔声说:“我怕你们担心,也不想你们去看我,叫我不能专心创业。”停了停,“奶奶怎么突然来了南城?”
萧玮微微地叹口气,“亚洲金融危机后,南洋集团经营状况非常糟糕,奶奶先后卖了造船厂和化工厂,又抵押了药业和石油,现在南洋集团只剩下科技、商业、酒店、货运、粮油和金融六家公司。今年春节后,奶奶想在东南亚和南美收购一些农场和加工基地大举进军粮油业,资金出了点问题,叫姐姐周转一些资金过来,但姐姐借口南洋科技扩大规模,没有流动资金拒绝了。奶奶怕姐姐拥兵自重,不听你的命令,特意来南城找她,叫她管理酒店业。但奶奶突然接到警察的电话,说萧荻被人轮奸后跳楼自杀了,她一下子昏了过去,急救两个小时,才醒过来。医生说她操劳过度,需要长期静养。”
萧文生的内心一阵刺痛,他知道南洋集团经营状况非常糟糕,却不知糟糕成这个样子,老夫人这次来南洋也是替自己继承南洋集团铺路,他恨自己没早点回南洋帮助老夫人扭转南洋集团的困境,“咱们去医院看望奶奶吧。”
萧玮又擦擦眼泪,点点头,“好的,早上吃饭的时候,奶奶还念叨你,说你要是在南洋,南洋集团绝不会有今天的困境。”说完,陪着他离了办公室,乘电梯到了地下停车场,开车带着萧文生去华侨医院看望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