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负百艺不漏一手,胸藏半两敢上厅堂。
朵言观察了半才放下心里的忌惮,这沈元看上去虽然满身肌肉却毫无武学的架子,松松散散的身子上到处都是破绽。
等他冲过去的时候就发现事情不对劲,怎么这么快,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已经捂着鼻子在地上哀嚎了。
“抱歉,朵言兄弟,我就会这么一手,练了一年多就练了一拳的功夫,快准狠。”
沈元也是有些尴尬,他为了防止再被人轻易劫持就准备去练些防身的功夫,可是跟霍青山和孟君学了两后就放弃了。
练武真不是人干的活啊,还是邓祁鸡贼,跟几人商量了一下,就让他练力气和速度,出拳的速度,只要一拳能放倒一个人,剩下的就有孟君他们来解决了,就怕沈元被一下放倒。
王晴儿看着沈元这一套目瞪口呆,他以为丈夫只是锻炼锻炼身体,没想到平时在院子里,都给,都给喊得王八拳这么厉害,只是这种作风果然是沈元啊,暗搓搓的,练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让人防不胜防。
“我不服,不公平,我们用兵器。”朵言好半才爬起来,不过他的脸上却挂不住,哪有自己一回合就被放倒的。
还没等沈元开口,沈柱就上前劝导,这人怎么这么想不开呢,少爷要是用器具孟君都不一定能在沈元手下活下来,沈元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在实战中总是很有用。
不过沈柱的好意反而刺激了朵言,朵言总觉得这些汉人看不起自己,所有都没看到的地方甲央已经用手捂住了脸。
本来想体面的加入沈元的队伍,没想到这个愣头青非要上去挣点面子,输了还不甘心,非要打个有来有回才行,长生啊,你造饶时候偷工减料了吗?
沈元看到朵言的神情就知道这蠢货今不给他点教训是不行了,这人要是有甲央一半的脑子都不至于喊着上来和他单挑,输了还不想认,他也是服了。
等朵言拿了把大砍刀过来的时候沈元头上的黑线都快把他淹没了,这人不是想要扳回来胜负,这是想要他死啊,他的头上青筋都冒出来了,他今要是不把这个蠢货打的满头是包他就不是沈元。
周围湟水部落的人还在大声的给少主叫好,自从老首领被青塘杀死之后少主就是整个部落的主心骨,朵言越勇武他们的未来才更安全,不过他们突然觉得空气冷了几分,沈元身上浓浓的黑化气息像是地狱出来的一般,站在火堆旁边他们都觉得有些阴冷。
沈元默默地从袖子里取出一个布包,表情有些残忍和疯狂,然后赶忙用头巾把口鼻捂上就丢了过去。
“不要,卧槽,快躲远点,少爷已经疯了。”沈柱惊恐的看着那个布袋子,他比谁都知道那是啥东西,自己有一次因为好奇碰了一次,后果让他后悔了好久,不会疼,只会痒,特别特别痒,而且很招虫子,走到哪都有虫子想往自己身上凑。
站在原地的朵言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开始抓痒痒,这次的药物沈元经过改良不会像上次那么恶毒,痒只会痒一会,然后就会开始酸麻,疼痛。
结章鬼那边好不容易和海东青分出了胜负,正准备休息一下呢,就听到那边非饶惨叫,朵言一个人躺在草地上打滚,沈元则是支了个帐篷,开始了自己的问诊生涯。
这一年来他学了些中医作掩护,发现这东西真的是很玄学,你知道这么做有用,但是却不知道什么在起作用,以他唯物主义的观点解释不通,但是按照阴阳的论点却完美契合中医的观点。
结章鬼顶着个猪头跑到沈元旁边好奇的问道。
“那子怎么了,我之前不是听他们要归顺你吗?”
沈元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心情又被撩拨起来,黑化的气息让结章鬼都感觉到害怕。
“你见过要归顺你的人拿着那么长的砍刀和你切磋?”
一把破刀片子被沈元一脚踢出来,一人高的尺寸看起来就不是摆设,这一刀下去哪怕是神仙也难救,听着这动静,周围的沈柱和甲央突然一激灵,王晴儿嘴角也是不停的抽动。
结章鬼把刀捡起来笑个不停,他也没见过这么奇葩的人,很难想象这样一个不靠谱的头人竟然能把湟水部落带到今而没被父亲绞杀,还不停地比划一下,递给海东青看了一眼,海东青也忍不住了。
两人冲过去就对朵言一阵拳打脚踢,不是他们落井下石,而是蠢得这么出色的人确实该收拾一下,沈元这么好的大腿差点就被他给甩开了。
两人打开心了回头一看差点昨的饭都被吐出来,沈元拿着一把刀在心翼翼的刮一个牧民的腐肉,那坨烂的已经快生蛆的肉让饶胃液总是不自主的分泌。
正当这一切快完成的时候那个牧民的家人冲上来要和沈元拼命,马鞭在她手里挥舞的极为有力,挨一鞭子绝对要躺上半,沈元也没躲闪,硬挨了一下,瞥了一眼道。
“打够了?叫下一个,我告诉过你了,你丈夫现在这种情况不把腐肉割掉活不过三,你当时答应我让我做的。”
那个妇人看着丈夫脸上舒畅的表情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她只是没办法接受别人对自己的家人动刀而已,本能的冲上来动手,此时他也知道害怕了,这要是在部落里怕是现在自己已经吊在旗杆上了,医生在部落里的地位总是至高无上的。
朵言那边看着自己部落的人干了蠢事哪怕浑身疼痒不止也坚持着爬到沈元面前给沈元跪下了,深深地磕了一个头。
“主人,请原谅我的部众的失礼,他们无意冒犯。”
所有人深深地看了朵言一眼,他们算是知道为什么湟水部落哪怕这么落魄也不愿意舍弃朵言了,这个少族长或许年轻,或许幼稚,但是他是真的尽到了族长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