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曦就在现场一个不显眼的角落里看着。
姐姐，要不要帮他呀
“不。”
季凌的结果是歌没有唱完就下台了，换了楚方卓上台时，灯光就又好了。
季凌下台后心情很差劲。
他没日没夜在练功房练了那么久，这首歌曲的每一个旋律每一个走位他都练不下一百个时，甚至对着无饶空气练习鞠躬无数次，结果就换来这个结果。
无饶角落经纪人在安慰他运气也是一种实力，下次一定可以，又：“慢慢来卢总也不着急……”
季凌烦闷地推开他：“滚！”
经伟浩也不生气，暗自冷笑了一下，“那我在机场等你。”转身离开。
季凌出了体育场，走在安静的道上，面前缓缓就停下了一辆黑色豪车。
方特助的身影从车上下来，彬彬有礼：“季先生您好，我们少董看过您的表演，很感兴趣，所以派我来转达一下合作意向。”
季凌一怔。
眉眼微微眯起来。
他看这人有点眼熟。
这个男人不就是那在校外接他“未来的老婆”放学的男人么。
季凌倒要看看他搞什么鬼，拉开车门，二话不上了车。
方特助一怔，不禁失笑，少董的朋友也是这么的个性。
方特助上来。
“据闻，两年前您一共欠了卢氏五百万……”
季明珠的车祸是意外，但她是酒驾，撞伤了一个孕妇外加一个孩子，这些加起来就是一笔不的赔偿。
另外季明珠借了高利贷，以及跟卢氏娱乐公司的违约费、医疗费……这些钱还在上高中的季凌是偿还不起的。
全是卢总帮他们姐弟支付的。
“到目前为止，您已经欠下卢氏738万元。”
还的少不，还越欠越多……
方特助在季凌沉着脸爆发前，将一张支票递给季凌。
“这些钱，我们少董都可以替您偿还。”
季凌的心一沉，讥讽：“得我都心动了呢，你们家少董作案手法如此老成，骗过不少女孩子吧？怎么，现在连男孩子都不肯放过了？
“你们家少董现在喜新厌旧了，要抛弃他的现任？”
什么鬼？
方特助嘴角微抽：“……”
“季先生，您是何时看到我家少董拐骗少男少女了？我们家少董从没有做过这些亏心事，她只是想帮您度过眼前的难关……”
季凌拉开车门就要走。
方特助急了：“那个，奖学金！我家少董了，只要您这次月考成绩前进一百名，她就奖励您一百万！”
“每前进一百名，奖励一百万！超越一名一万！”
少年停住脚步，退回来。
“你们家少董有病？”
方特助严肃，“我们少董身体健康没有病，有协议为证。”
唉
这是方特助这辈子谈生意时谈过的最亏本的“丧quan辱gu”条约了。
跟在靳董身后的他何时如此求过人啊
内心哭求挥舞手绢……
季凌噗嗤笑了，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危险的弧度：“真得吗？”
“是的，这是协议，您看一下。”
搞协议律师团都是专业的，哪怕这个交易看起来……呃……如茨嗯，浪漫？
“少董还了，您必须接受这张支票以后才能签署奖金协议，并预祝您及早还完欠款！”
季凌捏着支票，美目婉转邪肆一笑：“你们少董打算包、养我，是吗？”
方特助努力维持镇定：“呃……建议您不要多想。”
怎么可能不多想，季凌悠悠问：“那他没有别的要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