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子幼的书房是一个单独的房间。
他苦读到深夜,从房间里出来,抬头看看明亮的月亮,思绪不知不觉就飘到了祝曦今日的那个吻上。
自己的唇温热柔软,仿佛还留有她的温度。
他忍不住走出院门,站在门口眺望不远处祝曦的家。
本以为祝曦已经睡下了,服子幼诧异的发现,她的院落的方向亮着点点灯辉。
这么晚该不会出什么事了?服子幼心里一紧,从门后拿过一根长木棍带上院门,朝祝曦家的方向走了过去。
祝曦桌子上摆着两样菜和碗筷。
此时正敞着门,在院落外面朝着一个飘着在半空的木桶干呕,“呕”
哎呀呀不好啦暴君来啦你快走统统大喊。
空空赶紧把垃圾桶放下回来了。
“祝曦?你还好吧?”服子幼过来,连男女大忌都忘记了,赶紧帮祝曦拍拍背,有跑回屋子里端了一碗水出来:“喝一口热水试试。”
祝曦还没喝到嘴里就开始吐。
服子幼急了:“我前几去镇里买的饴糖还有一些,我这就去给你拿”
祝曦一把把他拉回来,稳住气息:“不必。”
拿什么拿,叫王氏知道了还不得掀房顶。
“吃了也会吐。”
服子幼看看桌子上的饭菜,也跟着犯愁,轻声问:“那怎么办,你今晚一直都没有吃吗?”
祝曦看着服子幼的焦急的脸,气死人不偿命道:“嗯,可不能饿坏了我跟那个野男饶孩子,今晚不睡也要吃进去。”
服子幼的脸顿时一变,猛然松开祝曦,拿起放在身旁的木棍转身就走。
“站住”
当了古人就是开不起玩笑了
祝曦冷笑:“看来你平时学业真得是太忙了,忙到眼睛已经看不清楚事实。”
服子幼绷着脸,看仇人一样看着祝曦,眼中有深刻的痛楚:“到底要什么你直。”
什么?
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祝曦伸懒腰,“啊,我家野男人也要准备乡试了,想借你几本书看看。”完,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服子幼整个人死死的瞪着姚祝曦,心中恼怒、耻辱、崩溃、爱和痛,各种情绪杂糅期间,生不如死,仿佛心脏被人狠狠捏着折磨。
痛苦,他此生以来还从未如此强烈过。
哪怕年幼时经历饥荒、乞讨……也不曾有过。
胸膛剧烈的起伏,“你、你姚祝曦,你……”
“我什么?”
服子幼扭过视线,不愿意在她面前流泪。
他算过她怀身孕的时间,恰逢他即将去参加院试,出发的头几他的确跟她疯狂了些时日。
但是后来他就离开了……
祝曦的确跟王氏不和,但是服子幼自认为即便自己还不是整个省城一顶一的才子,但是在这十里八乡也是有名的。
她怎么可能放着自己有才华有名望的丈夫不爱,而去跟那山野莽夫纠缠在一起呢?
会不会是王氏从中作梗。
如果祝曦私会男饶话是从王氏口中出来,他不会信,可现在全村的村民都在!
服子幼气的浑身发抖:“姚祝曦,今后你的事情,我、我不会再管!借书……休想!”
祝曦无所谓:“那就请离开我的家。”
服子幼当即转身走了。
服子幼的房间里,叫做桃子的妾不安的坐在床边。
见服子幼进来,她脸一红,随即发现服子幼的表情凶狠地可怕:“公、公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