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子幼跟着伯仁走着走着,忽然就又看见伯仁的脸变成了祝曦的样子。
青白日,自己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看错人吧?
“伯、伯仁……你的脸,怎么变成我家曦曦的样子了?”
祝曦心里笑,面上板着脸:“子幼,曦曦是谁?”
服子幼听她的声音还是伯仁的声音,心里直犯嘀咕,路过一片茂密的竹林,便拉着他走进去,然后上下左右打量着伯仁。
最后一咬牙,动手摸了摸了伯仁胸前!
好在伯仁没打他。
服子幼脑海里却炸响了,这触感明显跟男子的不一样,吓得他猛然倒退,撞在竹林上,无数竹叶片片落下,心剧烈的跳动:“伯、伯仁……你、你这是怎么了?”
“没怎么啊。”祝曦坏笑着靠着竹林,随手接过一片竹叶叼在口中:“刚才我怕你被山长为难,随口胡诌的理由。”
子幼瞪大眼睛,盯着她胸前看。
“这个啊,馒头,我刚才饿了,从厨房里偷出来的。”
服子幼甩甩头,看见祝曦从里面拿出个馒头咬了一口。
服子幼呆住。
祝曦递给他,服子幼呆呆的接过来看看。
确实确实是馒头。
刚才他真是失心疯了!
对着伯仁都
不行,不行了,不能这样下去。
下午时分,服子幼失魂落魄的告假送桃回去。然后火急火燎地看望伯仁口之产的姚祝曦。
服子幼风风火火闯进院门,祝曦正在坐在桌前撑着下巴看他,服子幼一进来,望穿秋水般看着她,立刻把祝曦拥进怀里。
过了一会儿在祝曦面前矮下身体:“曦曦,我们和好吧,像以前一样?”
“好。”
服子幼心里一甜。
祝曦一只手直接捧正服子幼的脸颊亲爱的宿主您好,您的任务进度1
每一次这个机械的声音每次话都不一样。
祝曦揣测是不是跟暴君的心情有关。
服子幼脸色绯红的看着祝曦,然后沙哑道:“曦曦,摸够了吗?”
祝曦黑脸,劳资分明是在戳!
“曦曦,跟我回家去吧。”
“不。”
服子幼慌了神:“你不是答应我要跟我和好吗?”
“这个不冲突,我们可以继续生活。”
但是,劳资不会再嫁给你!
服子幼拧着眉头:“曦曦,我没听明白。”
祝曦挑眉,示意他凑近耳朵:“女并夫,懂吗?”
服子幼仿佛被雷劈到了一般,立在那里目瞪口呆。
“曦曦,你……你是不是还在生为夫的气?”
祝曦摇头:“没有,我觉得你当野男人挺好玩的。”
这怎么可以?
服子幼焦急地围着祝曦转了一圈,在祝曦耳根处软磨硬泡好言相劝:“娘子,这样不好吧,我、我不在乎名节,但是你不一样啊,你还怀着身裕”
“我也不在乎名节。”随便别人怎么,祝曦毫无压力。
服子幼瞪着祝曦平静的脸,心里一慌,好多乱七八糟的想法涌上心头。
该不会真看上别人了?
不想要他了!
“曦曦,你还在生我的气是吗?今晚我下厨,我自罚十杯酒,你再罚我三不许上床,好不好?”
祝曦不得不捧正他的脸,然后:“你看,我没生气。”
服子幼软磨硬泡都不管用,还差点被她吃干抹净。
片刻后,服子幼摸着自己的唇,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