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沅慢慢回到了将军府,心翼翼的打开门准备溜进去,就看到顾瑟乔漓蒙焘还有一众下人拿着棍子守在门口。
乔沅:“……”还有陆风谣一手揉着脖子一手拿棍子等着她。
“你们听我解释!”乔沅被这阵仗吓了一大跳,好粗的棍子,打在身上肯定很疼。
但又莫名有种温馨感,这种来自父母的关心她没怎么体验过,一直以来就是骆骆陪在她身边。
“你解释啊。”乔漓挑着眉用下巴示意让她开口解释,这次可让她逮到了,连瑟瑟都不帮她话了。
如果不是还有那么多下人在场,她都想仰大笑。
乔沅:“……”她还真没有好的理由,去找对象了,对象呢,在哪?
找不出理由的乔沅最后被罚跪祠堂了,陆风谣看完好戏也赶紧回家去了,她家是管的松一点,因为她家有个大姐继承家业,而她,是被放养的,但还是要有规矩的。
这次连顾瑟也没有劝乔漓,本来以为女儿变乖巧了,没想到还是和之前一样顽劣,他们家现在处在风口浪尖上,真的让人抓住女儿的把柄该怎么办?
他们到时候根本护不住她。
看到在床上躺着的是昏倒的陆风谣,他真的快被气死了,身上还有伤都那么不安生。
好好看在家里磨磨脾气,希望别惹出什么大乱子。
祠堂里烛光明亮,乔沅安安分分跪在护垫上,双手合十的替原主好好悼念一下亡者先辈们。
之后就开始思衬自己的事,今见得两个人都不太像骆骆,前面的温和,后者的刁蛮都和骆骆不太像。
闻骆的长相和名字会更像一点,乔沅动了动跪久了有些酸麻的膝盖,静默良久。
之前不开心有这个好感值,让她觉得他们之间的感情被量化了,可现在她才认识到他的重要性,真的很需要这个来找人。
乔沅的嘴角抽了抽,有些许无奈。
夜色如水,繁花清香。
顾瑟远远的注视着乔沅的背脊,腰杆挺得笔直,如果不是今又出去胡闹,或许他真的会以为沅沅已经变乖了。
他们可以死,但女儿必须活着,哪怕要以他们的生命为代价。
顾瑟的眼里溢满了泪水轻轻笑着,嘴唇张合着,是在:“沅沅,父母真的爱你。”
……
闻昼事先和仆从打好招呼,让他在晚上开个门放他进去。
可对了半的暗号,都没有人来。
闻昼敲门的声音有些着急了,额头渗着细汗,委屈的眼角泛泪。
闻父站在庭园,看着被门栓拴住晃动着的们,冷笑一声:“谁要敢给这人开门,就等着被赶出府吧。”
完便挥袖离去,走的时候还被仆从心的搀着手。
闻昼苦笑一声,也不再做无畏的挣扎了,认命吧,谁让他身世低微,生父只是一介仆从,他从出生起就被嫡父各种瞧不上。
如果不是那时候母亲身体不好,打胎太伤身子,他根本就没资格活下来的。
夏的晚上很冷,凉的刺骨,闻昼双手抱胸,颓废的坐在台阶上。
他不甘心,他真的不甘心,他拼命的想靠女人往上爬,但终究还是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