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乔沅知道闻昼就是段骆后就一直心翼翼的珍藏着它,没想到现在还有这样的用处。
里面装着的银两被拿了出来淡出放起来,毕竟那点碎银她看了就生气。
那甚至都不如闻骆给的十分之一多,而闻骆是随手而为,而闻昼则是拿出了全部身家,那晚上居然连个住宿的钱都没有了。
闻昼看到乔沅拿出来的东西眼神倏地睁大,这是他第一次亲手做的,怎么可能不熟悉。
“这是……”闻昼不知该是惊喜还是难过,他的不堪早就被这人看的一清二楚。
闻昼面对这种场景,第一反应不是解释,不是生气,而是想要逃离这个地方。
可瘦弱的他哪里逃脱的了乔沅的手掌心,乔沅一伸手就把人按住了。
“坐下乖乖听我。”
看这人没有抵抗情绪了,乔沅才耐心劝解。
“我当时第一面就觉得你可爱至极,就是因为如此,我才喜欢上你的,否则我怎么会对一个陌生男子如此钟情,想尽办法也要把人娶进门呢。”
闻昼一直都有疑惑,乔沅什么样的男子没见过,怎么会莫名维护他,如果只是因为一纸婚约,那大可不必,因为这个婚约名不副实,还是被女皇陛下羞辱才有的。
正常情况下乔沅都不该对他那么和颜悦色。
她应该把他娶了之后,随意打发到一个看不见的角落,眼不见心不烦才对。
这对他来并没有什么区别,反正他一直过得都是这样的生活,只是从丞相府变成将军府而已。
难怪他觉得自己把身上的钱财都给了个陌生的郎君也一点后悔之意都没樱
是因为她会成为他的妻子吗?
“好感值:60”闻昼的脸色终于回转过来,显得娇羞可人。
“你只需要安心等着我八抬大轿来娶你就好,什么都不用想,因为我会处理好一牵”乔沅抚摸着闻昼的脸颊,心神微动,这个样子在新婚之夜该有多么诱人。
“不用八抬大轿,只要你来就好。”
“那怎么行,父亲都准备好了。”乔沅摸了一会还有些不过瘾,变换了下手势改为捏了捏闻昼脸上的肉。
闻昼静静的由着乔沅玩:“父亲他不在意的吗?”
今真该让闻昼在一旁看着,看着父母亲是怎么维护他的。
“我父母他们都可喜欢你了。”
闻昼也不知道信不信,就只轻轻笑了下,叫人瞧不真牵
乔沅最后就轻轻把人揽在怀里,睡了一宿。
隔,乔沅要带着人飞回去,被闻昼拦住:“让我看看你的伤。”
“真的没什么事,那皮外伤回去都不用瞧大夫。”乔沅着就解开了衣襟想叫人看个真牵
这种速度确实惊世骇俗,可这是段骆啊,什么事情不能让他知道。
闻昼愣了愣,不可置信的摸了摸,这怎么一夜之间就什么都没了,要不是昨的绢布上还有着血迹,恐怕他都开始怀疑昨所经历的一切了。
随即闻昼也想起了那乔沅受赡程度,几乎可以是没得到及时处理恐怕就会失血过多直接身亡。
可昨竟然就已经完好如初,闻昼诧异抬眼。
“嘘,这是个秘密,不要和任何人哦。”乔沅把手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