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山无奈的笑到:“也罢这可能就是命吧。我跟你们去一趟。”
王萧说:“那这些躺在地上的人怎么办?”
琳琳笑说道:“既然这是师父放的迷药,应该过两个时辰就会醒来,师父只是不想让他们听到我们之间的对话。”
这时,迟余洋也出来了,说:“琳妹,好久不见啊。”
琳琳上前给了他大大一个拥抱,久久不能平复。
王萧看着不禁有点烦躁,大声的说:“那就快出发吧。”
而此刻韩栋将那名之前冒充王萧的男子绑在一张木椅子上,
桃木晓拿起桌上的水壶,一下子就将水泼上去,看着那男子渐渐把眼睛睁开,问道:“醒了吗?”
韩栋拿出一把椅子坐在他的面前,问道:“你是权冕的什么人?”
那男子立马就吓的一愣一愣,结结巴巴的说:“不关我的事情啊,我只是一个权府下人。”
韩栋却说:“你带着是权府的令牌而且是金色,很难说你可是什么都不知,你要是不说,可就真的死路一条了。”
只见韩栋掏出腰间的佩刀说:“你到底选哪一个呢?”
那男子立马全部坦白说:“我是偷偷在王萧的钱庄潜伏着,用他的名义拿钱来买鸦片,然后把鸦片给我的老爷,顺便在把这件事扣在王萧身上。碰巧,那天交易的过程,老爷看上了桃姑娘,于是便逼她吸食鸦片,自然之后她就会乖乖的听老爷的话了。”
桃木晓说道:“禽兽,果真是一个禽兽,我一定要亲手将他碎尸万段。”
韩熹之安抚的说:“姑娘,冷静点。”
韩栋问道:“那你怎么把桃姑娘交给你家老爷呢?”
男子害怕的说:“明天晚上,我从权府后门带回去就可以了。”
韩栋对着那蒙面的男子说道:“我现在给你一个选择,要么就尝尝我的绣春刀的威力,要么就跟我去配合我去指证权冕,我就免你一死,怎么样呢?”
长期被受权冕欺压的男子满脸就是一幅恨不得立马冲去指证权冕的样子,说:“好我答应你,反正死在权冕手上和死在你手上也差不多,老子就做回英雄。”
桃木晓看着那名男子说:“韩公子,你忘了他可是权冕那边的人,可以相信吗?”
“他要是有一个字错了,我当场取他性命,我谅他也不敢翻供。”韩栋看向那名男子说道。
韩栋又坐在椅子上:“那好,待会在公堂上你只要交代权冕倒卖鸦片,以及企图对桃木晓做那事便可。”
“啊?就这些啊!可这能扳倒身居内阁次铺权冕吗?”那名男子原本以为韩栋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方才答应的,现在却有些狐疑道。
“光凭这当然扳不倒了,在大明朝贩卖鸦片根本不犯法,但文人吸食鸦片却遭到人们所鄙视,我只让你去给他加些罪名罢了,弄污一下他的名声,最终能够扳倒他的另外一个罪名?”
“企图对桃木晓做的那事?您可别逗我了,这种事算个球啊!最多他就退阁,照样还是朝廷的正二,三品大员。”那名男子极其熟悉朝堂规则道。
“我这么跟你说吧,我接到了线报了,朝廷上崇祯帝对他已经很不满了,因为他最近老是收了东林党的钱,帮助东林党在朝堂上顶撞皇帝,陛下已经对他不在宠信了,准备除掉他,现在是能给他加多少罪名,就加多少罪名,只到加到他死为止。”韩栋这时才道出了真正能给除掉权冕的杀手锏道。
“原来如此!看来权冕的末日终于到了。”那名男子恍然大悟道。
原本前往南京城度假的权冕本该享受夜晚的曼妙音乐,却看到官府的人来抓自己,不禁吓得连连打滚,慌忙中吼道:“你们究竟要干什么,我可是皇上的重臣。”
杨虎在捕快的后面缓缓的走出说:“我接到有人的举报,说你非法窝藏鸦片企图倒卖,还用这种东西想要控制别人。不好意思了,权大人,请您跟我们走一躺了吧。”
权冕立即躺到在地上,任凭这那些人将他拖走。
只见,韩栋早早的来到了公堂上,前边站着是桃木晓。
杨虎一声令下,说:“把嫌疑犯带上来吧。”
两位捕快将权冕拖到公堂上,权冕一副内阁次铺的架子,见官也不跪。
“权冕为何不跪?”杨虎当即用手中的惊堂木,重重的拍在案牍上质问权冕道。
“瞎了你狗眼,我内阁次辅跪你?倒是你该来给我跪下。”权冕朝着杨虎叫嚣道。
不一会一名从京师来的钦差大臣走了过来。
“来人快给钦差大臣赐座!”杨虎连忙看向迎面走来的钦差大臣道。
“钦差大臣?”权冕顿时狐疑了起来。
“怎么了,权次辅不认识我了?”钦差大臣章何走了过去,瞥了一眼权冕道。
“章何竟然是你?”权冕当即认出了这个死对头道。
“有人要入阁,希望权大人能让路?”章何走到权冕耳边小声的说道。
“你...就算要入阁,也不至于致老夫于死地吧。”权冕当场看向章何质问道。
“不是我要你死,是皇帝陛下让我亲办你的案子,我也不能不从啊!”章何当即笑道。
随后章何便从权冕身边走过,坐在了官差临时加上的一旁凳子上。听到皇帝亲自下令办他,权冕仔细一想必然是昔日与东林党在朝堂串通一气,对皇帝实行各种道德绑架,而因此导致皇帝想借此事报复自己。
“彭!”杨虎一声惊堂木拍道。接着说道:“传证人上来。”
那名男子噗通一声跪在权冕的旁边,完全不敢看他的眼睛说:“我要告发权冕的倒卖鸦片,并且还有让我去春满楼来用鸦片诱骗桃木晓。”
杨虎一脸正气的问道:“那你可有证据证明你说的话是真的吗?”
那名男子说道:“小的是权府的人,有时候帮助权冕来管送来鸦片的账单和管理藏匿鸦片的地点。那些账单就是在权冕书房的柜子里面,这就是证据。大人你不信的话,可以派人去搜查。小人说的话句句都是真的,请大人明察。”
这是,站在旁边的桃木晓走到公堂前,跪在了门面男子的旁边,用恶狠狠的眼神瞪着权冕。
然后回答说道:“大人,草民就是桃木晓,我可以证明那日就是权冕用鸦片企图要控制我,幸亏万幸,才逃过一劫。”
杨虎用手一敲横木说:“权冕你可认罪,要是你还是不肯说出实话的话,就别怪本知府不念旧情。”
权冕仔细一想这些并不能判自己死罪,索性便坦率的承认了,给皇帝个台阶下,到时候丢个官还可以养个老。
“不错所有的事都是我干的,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才会开始干着这些事,不过,当年和我一起开始倒卖鸦片的还有南京兵部尚书宫顺年,是他要和我一起去干这些事。想当初都是他怂恿我的,我可是为他在卖命的,他才是背后主使,我只不过是个胁从罢了。”权冕当即双手作辑道。
权冕升官发财不忘宫顺年,倒霉的时候也不忘拉他下水。
不久之后,杨知府就派人将宫顺年给带到了公堂上。
宫顺年看着杨虎笑到说:“杨老弟,这次是什么风让你要把我给抓到你这里来,我只不过是一节区区废臣,到底是犯了什么事情呢?”
杨虎摸了摸胡子,笑到:“我当然是没有什么事情啊。只不过权冕权大人就是老老实实的说了你是怎么样来窝藏倒卖鸦片的,他说这一切都是你怂恿他干的啊,最主要的是他说他有你私通闯贼的证据。”
宫顺年瞬间明白,这是明摆着要整自己,宫顺年当即像老了十几岁,立即没有了刚刚进来的潇洒模样,连忙上前走到了杨虎的身旁,侧在耳边小声的说道:“那是他诬陷我的,我只贩了鸦片,没有私通闯贼啊!只要杨大人您能放过我,我定会好好感谢您的。”
杨虎看着宫顺年知道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东西,虽然自己是一个贪财之人,可是眼下这人证物证如此确凿,再加上莫名其妙从京师来了个传达皇帝旨意的钦差专门监督自己办理此案,自己也不得不,就事论事了。
杨虎于是便说道:“本知府可是铁面无私的好官,这种话对我来说没有什么作用,来人呐,押下去,当宫顺年和权冕拖出去斩首。”
“什么?你好大胆子!我敢问你,我犯了何等罪行,你竟要斩我首级?”权冕一听完全和自己预想的事态不一样,于是连忙上前质问道。
“你不是都承认了吗?你承认你私通闯贼,贩卖鸦片,还用鸦片诱骗桃木晓,夺了人家的身子。”杨虎一本正经的诉说着权冕的罪行道。
“贩卖鸦片算什么罪?大明朝哪条法令禁止贩卖鸦片了?至于我夺了她的身子,又不是夺了你妈的身子,关你屁事,即使此事犯法,也罪不至死啊,就是剥夺个官职罢了。”权冕当即痛骂道。
“可你私通闯贼啊!”杨虎当庭呵斥道。
“我私通你妈个大头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权冕连忙反驳痛骂道。
“刚刚本钦差刚刚可听清楚了,你承认了所有的罪行都是你干的。”章何抓住权冕上次说的话道。
“我那是承认...”
“彭!”杨虎眼见权冕要申辩,当即惊堂木一拍,怒斥道:“休要狡辩,来人啊!赶快让权冕和宫顺年画押。”
“启禀大人,我只贩了鸦片!我可没有私通闯贼啊!”两名官差立马上前抓住宫顺年的手在认罪书上按了手印,宫顺年当即喊冤道。
“卧槽!你XXX”权冕也被同样对待,很快权冕也被强行画押了,权冕气得在一旁叫骂道。
“拉出去斩!”两名官差将画押的供状呈上来,杨虎看后当即惊堂木一拍,下令道。
“你他娘的!我可是内阁次铺,你有什么权利判我罪行,我要见陛下!”
“大人我真没有私通闯贼啊!”
“.....”
数名官差连忙上前将权冕和宫顺年给拖了出去,期间两人不停的叫喊道。
不到一会过后,两颗人头被装在盒子里面,由一名官差拿了进来。
“章大人您看我这事办的如何?”走到章何面前,笑着说道。
“做的好!皇帝陛下会记得应天府有个杨虎忠心耿耿!不仅为他铲除了权冕还连同权冕的党羽宫顺年也给铲了。”章何当即拍了拍杨虎的肩膀表扬了他道。
韩栋见状连忙上前,拉住了杨虎道:“既然已经发现这两人是作恶多端的,能不能再请知府查一下王萧被人污蔑贩卖私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