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领头的一看到锦鲤就习惯性的想跑。
他怕再被讹。
锦鲤笑眯眯的抓住后衣领:“跑什么,你家老板呢?”
领头的扑棱了两下没扑棱开。
一个女人劲怎么这么大。
“老板在包厢。”领头乖乖回答。
反正再挣不开。
锦鲤把揪住衣领的手松开,意气风发的拍拍领头的肩头。
领头的看着锦鲤一蹦一跳的背影,发出感概:老板真的能躲过吗?
锦鲤一进‘酒色’就有专门的人通知陈深。
陈胜想都没想就从后门走了。
只是……
墙头上的小姑娘哪来的。
怎么上去的。
锦鲤:“怎么这是要亲自迎接我。”
陈深:“……”
看不出来我是想跑吗?
你到那么高的地方也不怕摔着。
事实证明,小姑娘就不知道什么是怕。
直接从墙头上往下跳。
稳稳落地。
陈深轻咳一声,把伸出一半的手若无其事的收回。
锦鲤毫不在意的拍拍手:“都是小事,不用太担心。
陈深:“……”谁担心了。
厉害了,退个婚都能弄得满城风雨的。
锦鲤:“我每天都派人给你送信,你收到了吗?”
能没收到吗?
你也不看看你派的人是谁。
郑律师。
谁会派律师送信!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告我呢!
锦鲤又问了一遍。
就是要他亲口承认。
他就不信郑律师会不把情况给她说。
“收到了。”陈深不情愿的哼出来三个字。
锦鲤满意了。
从三天前锦鲤说要对陈深负责,就把退婚的消息,通过郑律师实时传给陈深。
每次郑律师一来,陈深就会躲起来。
没过多久就会自己出来。
他觉得自己是主人,客人来了躲起来不好。
郑律师一见他就露出会心的笑容。
每次陈深都会在心里默默发誓下次不出来了。
可躲得时间一次比一次短。
连他的属下都知道只要郑律师一来就要给老板报告。
因为老板会高兴。
典型的口嫌体正直。
锦鲤和陈深回到包厢,悠闲的坐在沙发上:“你也做啊。”
那架势一点也不把自己当成客人。
锦鲤:“我说的已经做到了。”
你做到什么了!
陈深一头雾水。
锦鲤的眼神在陈深身上打了个转。
陈深立马明白锦鲤说的是什么。
对他负责那句话。
他一直没有当真,还想等锦鲤新鲜劲过去。
谁知道一个小姑娘那么雷厉风行。
说退就退。
挺刚的。
“不用。”根本没发生要负责的情形,好不好。
锦鲤有些不甘心:“为什么?”
她长得挺可爱的呀!
原主的这副身体
算的上是个美人了。
陈深:“没有必要,什么都没发生。”
负个空气的责。
锦鲤:“你还想发生什么!”
陈深表示心累。
她怎么这么会曲解他的意思。
他话里话外都是两清的意思啊。
陈深觉得无论说什么都没用,也就不说了。
锦鲤回给他一个浅浅的笑容。
跟谁傲娇呢!
明明愿意的很。
当天晚上锦鲤就把陈深给东方家的说。
原主爸妈没有太大反应反而松了口气。
锦鲤之前的行为让他们挺担心的。
现在搞清楚了是移情别恋。
老两口觉得可以接受。
得知他们内心想法的锦鲤:……
谁移情别恋了。
本大人就没喜欢过别人。
我可是很专一的。
只是喜欢财神爷的…钱。